老夫人派人到书房询问那一日廖翌沣的行踪时,廖翌沣正陪着宫令箴向南阳侯辞行。
说话间,萱北堂的小厮找来,南阳侯道了句失陪,然后走了出去,和小厮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说话。
甚至廖翌沣还发现小厮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南阳侯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声音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但不甚清晰,但廖翌沣自诩为君子,秉承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准则,自然不会做出偷听的事,想必宫大人亦是如此吧?廖翌沣依依不舍地对宫令箴说,“令箴兄,怎会如此突然要走?为弟还想着趁此机会深入认识呢。”
说这话时,他神情颇为懊恼,近日来他只顾着与南阳侯府世子等人结交,忽略了宫令箴,今日得知其身份懊恼之余又觉得还有深入结交的机会,哪知分别来得如此突然。
“来日方长,廖兄不必急于一时。”
而此刻廖翌沣眼中的君子——宫令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与他谈话,实则耳朵却竖了起来,凭着自己过人的耳力将南阳侯与那小厮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还一心二用地分出部分心神来应付廖翌沣。
“也只能如此了。”
廖翌沣怏怏地道,然后他耳朵一动,迟疑地问宫令箴,“宫兄,我仿佛听到侯爷他们提到了九月十七日,是有什么不妥吗?”
声音是压低了的。
宫令箴掩在袖口下的手指微动,脸上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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