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祠堂里雷大胆烤着火盆,紧皱着眉头,华老实奇怪地问道,“我看你家满仓很平静,通知书也拿到手了,到了京城,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什么心思都歇了。
怎么还有烦心事儿。”
说来也奇怪,除了满仓在送瑶瑶走的时候,追到火车站,就没再见过他有过激的行为。
、“不是这事?”
雷大胆摇头道,抬眼看着华老实道,“眼下孩子们即将走了,我有些想法想给你商量一下。”
“说吧!
什么想法?”
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