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牛。”
我说。
“你偷过几只牛?”
“两只。”
“在哪里?”
“在家里。”
“偷谁家的?”
“记不清了。”
“卖到哪里?”
“唐河。”
那个男人不住地问我问题,忽然令我警觉起来。
但是,当我用心防备的时候,为时已晚。
“快把你身上的钱全部给我拿出来!”
那人突然大声喝道。
“凭什么?”
我也冲他吆喝道。
“你们这些家伙,不务正业,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你们身上的钱完全是不义之财,应该交给我,我再交给警察。”
他这样说,我忍不住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心道:“教你妈个蛋蛋,你要是能把钱交给警察,老子‘张’字倒着写。”
但是,我只是心里这样相想,嘴上哪敢这样说。
那人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我,我装作用大胆的眼神回望他,却始终不肯把身上的钱拿出来。
我想和他单挑。
因为我烦呀!
你说我为了能学学性方面的经验,为了试试自己是不是得了男人那种可怕的病来找个妓女还要被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讹诈,大不了咱俩拼拼。
想到这些,我就拿眼瞪着他,并且在我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出我十八岁那一年参加民兵训练时打胜过的一次架的情景来。
我在十八岁那一年,被村里选中去我们县城参加每年一度的民兵训练。
我们同宿舍住着来自一个乡的男孩子。
大家认识久了,就会相互开开玩笑了什么的。
但是,却有一个xx村的个子不高的一个男孩子,他只允许自己跟别人开玩笑,却不允许别人跟他开玩笑。
有一次,他跟我开玩笑,我回奉了他一句,那吊毛当时就变了脸色,并且要上来打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刚刚伸出来的巴掌又缩了回来。
我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对于别人的事看着不平我就恨得牙根痒,更不用说自己的事了。
我想这个吊毛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先和我开玩笑,我不过回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
你受不了别人的玩笑干嘛要跟别人开玩笑。
我越想越生气,又想着他伸出来的巴掌又缩了回去,很可能是因为害怕。
他一害怕,我就胆大起来。
我见他把巴掌缩了回去,就专门把头伸了过去:“你不是想打我吗?你咋不打呀,给打给,给打给。”
可是,无论我如何激那吊毛,那吊毛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怎么的,总是不敢把巴掌向我脸上拍。
我为了激他动手,就开始骂起人来。
我很会骂人,也很喜欢骂人,反正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我真的很喜欢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