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
耳朵里传来熟悉的叫喊声。
陈至手握铁棍朝共工冲去,共工一愣,没有想到会有人藏在破旧的房子里,转过枪口扣下扳机,“砰—。”
“不。”
看着倒下的陈至,我心如刀绞,眼神恢复了清明。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到共工面前就是一脚。
共工灰头土脸的倒在地上,我骑在他的身上,拾起周围的一块石砖,重重挥下。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我丢下沾满鲜血和碎肉的红砖,跌跌撞撞地踱步到兄弟身旁,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墓园里,我伫立在一块石碑前久久不语。
“砰,砰。”
两个瓶盖冲天而起。
我将其中一瓶啤酒放在碑前,拿起另一瓶与其轻击瓶颈。
冰冷的酒水顺着喉咙流入胃里,吸收的酒精不断麻痹我的神经。
我再也克制不住悲伤的情绪,泪流满面。
“老陈啊。”
我嘶哑着声音。
“过几天我就去南方上学,听说那里漂亮妹子多,到时候照好多好多照片烧给你。”
用胳膊胡乱抹掉眼泪,我继续低吟:“你放心,有时间我就来看你,如果想我了你就托个梦。”
许久之后,在昆仑山间某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人悄悄埋下一黄一蓝两块石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