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修玹推开了门,见到了里面那个完全被黑色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很恭敬的单膝跪地行礼。
然而那人并没有立即理他,而是继续盯着墙上的一幅女子画像发呆,口中似乎还在念着什么。
声音很小,尉迟修玹的武功也有限,说了什么,却是一点都听不到。
尉迟修玹无奈,只能装着胆子重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