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即使一个人卧病在床,也不代表着他失去了影响力。
大二上,我们就要面临分班了,因为年级前20多名,将组成经济班(同时学习经济并且毕业后可前往德国友好学校读研)。
一般拆的那个班级都是以后经济班班导师的那个,于是我们都做好了拆班的准备。
当时分班的结果是悲桑的,我、胖哥、师傅,三人分别拆到了不同的班级,而且师傅将和当初追求的那个同班同学依旧同班。
那个晚上,师傅的脸黑的呀,敲桌子,敲电脑抱怨的,简直是把老子就是不爽写在脸上。
胖哥也不好过,毕竟不能一个班级上课了,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要埋头大哭一番。
我?我当然是没心没肺地LOL咯,这个不一起上课,也主要是一门小班的专业课罢了,其他几门两个班一起上的课本来就比较水,更别说整个年级一起上的大课了。
所以睿智的小明早就看穿了一切。
不过杜曼不愧是杜曼,即使不在我们身边,也能发挥余热。
在分班表出来,一周之后,再起波澜,“为了照顾杜曼同学,让杜曼同学回归校园生活之后能有个熟悉的环境”
,我们班不用拆了。
相反,我们班直接变成了四班,然后四班被拆掉了,分散到不同班级。
形象的比喻,就是我们班鸠占鹊巢,把四班吃掉了,然后多出来,吃不下的学生,吐出来,匀一匀,大家几个班级再分一下。
这种180°神转折的情况,自然是刺激的四班不行不行的,抱团找老师抗议又有什么用呢?哦呵呵呵,当时我甚至感觉看到了天边杜曼竖着大拇指,迷之微笑“不要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