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清晨苏木离开,容与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头乌发披在身后,有几缕垂在额前,惺忪的水眸微转,柔柔的,如同荡开的水波。
将握着一晚的手从袖子下伸了出来,摊开。
掌心握着白色的粉末,白色粉末染了些许血迹,血迹已经凝结了。
仔细一看,才看到,白色粉末中有许多细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