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八,周六,下了快两个星期的雨终于停了。
一大早陆畅来到学校,头上的棉帽子是去年从庄南买的,带两个耳朵的,很厚,要是在北方大雪天里戴着正好,在杭州戴就有点突兀了,毕竟外面气温最低也是在零上。
陆畅就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站在八宿舍楼下等温宛,任由经过身边的女学生们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