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厉南弦蹙了蹙眉。

他像是会放过沈明泽的人吗？惹到他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除了她。

顾初晴点了点头：“是啊，放过，你难道不是放过沈明泽了？”

“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厉南弦眯了眯眸子，幽幽地说道。

这个人，他是万万不会放过的。

“那你怎么还继续和沈氏集团合作？难道你是打算表面合作，暗地里报复？”

顾初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除了这样，她想不出来别的方式。

听到顾初晴的话，厉南弦忍不住勾了勾唇，而后缓缓开口说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腹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好像还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不是吗？”

顾初晴冲着他眨了眨眼眸，一脸无辜地说道。

她只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反正，她是没见过更加腹黑的人了。

厉南弦只是笑着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在顾初晴看来，觉得他是承认了，承认自己腹黑。

而厉南弦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沈明泽肯定会离开沈氏集团。”

顾初晴愣了一下：“他跟你说的？”

厉南弦摇了摇头。

顾初晴顿时一脸郁闷，语气也有些无奈了：“既然他没跟你说，那你怎么知道他会离开沈氏集团？还说得这么肯定。”

太自信了吧。

上次这个男人还不自信了来着，现在又这么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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