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朝他伸出手。
梁韵晟疑惑,却还是走了过去。
“把鞋脱了。”
他乖乖地把鞋袜脱了,瞧着她。
“外套脱了。”
外套落地,他都依她。
“上来。”
这次,他抿着唇站着不动。
一双手拦腰拥着他,他身似浮云,被她圈着腰带到床上。
他们用尽全力地做着,每一次都恨不得要了彼此的命,直到精疲力尽也不愿分开。
梁韵晟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看见傅靖的轮廓,她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的边缘,以最远的距离躺在他身边。
他没有把她勾到怀里抱着,也没有凑过去贴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比窗外的月光还要凉上几分。
第二天,傅靖醒来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洗被褥、逛超市、做午饭,每件事都做的有条不紊,她脸上洋溢着笑容,走路时有点蹦哒,她的神情动作跟过去仿佛复制黏贴,很刻意,但梁韵晟却没揭穿她。
她心里装着三条人命的痛和十八年的深情,她回到他身边是多么的煎熬,他懂,却自私的装不知。
“梁韵晟,吃饭啦!”
傅靖把煲好的汤端到餐桌上,很简单的四菜一汤。
梁韵晟合上一页也没翻动的书,从书房走出来,吃饭时两人都很默契的没说话。
做,除了上班,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身体痛了,才会忘了心里的煎熬。
梁韵晟什么也不问,她要,他就给。
半夜有急诊电话,傅靖贴在他胸口上,声音嗡嗡的:“接吧。”
梁韵晟反手把电话挂断,按了关机。
他翻身而来,傅靖的拳头颤抖的抵在两人中间,眼角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绝望地哽咽:“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梁韵晟吻了吻她的眼,吻掉那些眼泪:“对不起。”
傅靖圈住他的脖子,咬唇哭着:“梁韵晟,我真的好想杀了你,可我办不到。”
最后几个字消散在哭声中,所有的怨恨、委屈、不甘都被冲刷,不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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