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深深浅浅的砸窗声落入他耳中,忽明忽灭的烟头透过咖啡色的车窗落入傅靖的视线中。
明知是折磨,仍旧苟延残喘地纠缠,梁韵晟疯了,她死了,他想她想的发疯,她活着,他被她折磨的发疯,这是一个死结,越挣扎越牢固,挥刀斩断疼的要命。
天边泛白,傅靖折腾了一夜,他在寒露中站了一宿。
梁韵晟打开车门,傅靖警觉地向外蹿,出口却被他长臂一挥堵住,他俯身纠结地看向她:“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我回去。”
他拿她没辙,以前她唯一的软肋是他,如今她倒是什么都不怕了。
傅靖抱膝靠在角落里,很舒适的窝着,皮笑肉不笑:“我不会跟你走的,就算你硬把我绑走,我也有办法离开,梁韵晟,我们除了仇敌,再无瓜葛。”
苏恒的电话打进来,催着他回去。
梁韵晟刚接起电话,傅靖就钻空跳了下去,下一秒就被捉住了手腕,她从口袋里掏出李太子给她的那张金卡,情急之下朝自己的手腕上划去。
他果然松手,傅靖转身跑进车道,指示灯是红色的,车流穿梭,她在来往的车辆间闪躲前行,很快就到达马路对面,仗着美貌拦了辆摩托车,风驰电闪地消失。
梁韵晟向来规矩,跳到绿灯才开车去追。
天空是铅灰色,狭窄的巷子很冷清,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倒在地上,摔的几乎散架,血珠顺着头盔一滴滴的淌落,发动机尚未熄灭。
梁韵晟赶到时,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天地旋转,他恐慌地低喊:“傅靖。”
“傅靖!”
声音痛彻心扉,却不见傅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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